芭蕾是世界性的艺术门类,主要面向两大市场,一个是国内市场,一个是国外市场。中外观众的欣赏习惯与审美需求不尽相同,中国观众喜欢看故事性强、人物塑造鲜明、戏剧冲突强的芭蕾舞剧,而外国观众则更关注芭蕾本体,包括演员的技术技巧、舞蹈编排的方式方法以及剧中人物的情感表达。因此在创作芭蕾作品、舞剧剧目时,就需要针对不同演出市场的需求,进行“以销定产”的艺术创作,同时构建演出营销网络,形成良性循环。

  年轻的演员在各个段子当中抄了很多精华去演,为了生存可以理解,但是你还要给别人“留饭门”。借鉴并不可怕,可怕的是明目张胆地抄。说到底还是个生活问题。因为现在不少青年相声演员缺乏生活的基础,很难一个人撑起全部的段子创作,所以相互抄袭其实也就演变成了一种相互依靠的表现,以致相声界正在发生一场著作权的灾难。

  现在没有人做沙里淘金的工作,甚至也没有人做检查我们精神产品里面的三聚氰胺的工作。俗并不可怕,可怕的是只剩下俗。如果说一个国家的书没有了,只剩下微博了,以后我们上课也改成了微博体,每节课15秒钟,这是不可思议的,没法想象的。所以,如何在当前这个我称之为文化泛漫、文化大量、广大公众参与的环境中,仍然有这种沙里淘金的工作,仍然有这种权威的机构对它进行评估,对它进行选择,同样也能够对精神产品进行汰劣择优。我们现在碰到非常复杂的状况,而且一时半会儿解决不了这个问题。

  行话是一种陈词滥调,网络语言也是一种陈词滥调,乍看起来完全不同,emc易倍体育但实际上是互补的。就像顾城所说的,语言就像用脏了的纸币一样流通着。诗歌就是要用新鲜的语言,对抗这些陈词滥调。新媒体语言的问题在于粗鄙化、泡沫化,它表面上与行话正好相反,几乎打破了所有的界限,没有焦点,没有稳定的观念,只是在无数话题之间滑动,无法进行深入的讨论。行话和新媒体语言主宰着我们的时代,甚至可以说,我们处在商业化时代的失语状态。从这个意义上,诗歌可谓生逢其时,应该重新找到自己的位置,就像它在集权主义时代,对当时语言的僵化提出挑战。